蕭賾,即齊武帝,齊高帝蕭道成長子,南北朝時期南朝齊第二任皇帝,在位共9年。下面知秀網(wǎng)小編就為大家?guī)碓敿毥榻B,接著往下看吧。
建元元年(479年),蕭賾被立為皇太子。建元四年(482年),齊高帝去世,蕭賾即位。登基后他下令多辦學校,對外崇尚節(jié)儉,實施富國政策,延續(xù)檢籍政策,與北魏通好,邊境安定,著有《估客樂》。永明十一年(493年),齊武帝去世,廟號世祖,謚號武皇帝,葬于景安陵。
為政舉措
齊武帝下詔酌情遣返軍中的囚徒,災年時,還減免租稅。在位第四年,他下詔說: 揚、南徐二州,今年戶租三分二取見布,一分取錢。來歲以后,遠近諸州輸錢處,并減布直,匹準四百,依舊折半,以為永制。
齊武帝時,還與北魏通好,邊境比較安定。齊高帝和齊武帝的清明統(tǒng)治使江南經(jīng)濟也有了一定的發(fā)展,社會也暫時安定。
治國安邦
齊武帝繼位后,時有恩赦,處事果斷。永明元年三月,詔赦恩50日,對四方犯人,罪無輕重,均予大赦。次年八月,詔都下2縣,對野外的尸體要隨宜掩埋,對無親人的死者給予埋葬。并常到宣武堂去講武。大將陳天福所率部隊軍紀不嚴,掠劫百姓,蕭賾即命將陳天福斬于街市。永明八年,荊州刺史巴東王蕭子響依仗自己是皇子,違犯朝制,私制龍袍,自選朝中衛(wèi)士60人,欲與北朝交換軍馬,又處死欽差8人,蕭賾即派丹陽尹蕭順之(梁武帝之父)領(lǐng)水軍征討,在船上召見蕭子響,并縊殺之。 據(jù)《南齊書武帝紀》載:蕭賾剛毅有斷,為治總大體,以富國為先,頗不喜游宴、雕綺之事,言常恨之,未能頓遣。臨崩,又詔:凡諸游費,宜從休息。自今遠近薦獻,務存節(jié)儉,不得出界營求,相高奢麗。金粟繒纊,弊民已多,珠玉玩好,傷工尤重,嚴加禁絕,不得有違準繩。
檢籍之亂
當初,齊高帝命令門下省黃門郎虞玩之等人重新校訂戶籍。齊武帝即位后,又另行設立校籍官,設置令史,限定令史每天每人都要查出幾件奸偽案件。這樣連續(xù)幾年都沒有停止,老百姓為此愁苦不安,怨聲載道。外監(jiān)、會稽人呂文度就此啟奏齊武帝,齊武帝下令凡是撤銷戶籍的,都要發(fā)配遠方戍守邊疆,百姓大都畏罪逃亡。永明三年(485年)冬,富陽百姓唐寓之(《資治通鑒》作唐宇之)趁機蠱惑人們起來叛亂,攻陷了富陽。三吳一帶被撤銷戶籍的人紛紛投奔富陽,人數(shù)多達三萬。
永明四年(486年)正月,唐寓之攻陷錢唐,吳郡各縣縣令大多棄城逃走。唐寓之在錢唐稱帝,封立太子,設置文武百官。接著,又派他的大將高道度等人攻陷東陽,殺東陽太守蕭崇之。唐寓之又派大將孫泓進犯山陰,孫泓率軍走到浦陽江時,浹口戍主湯休武擊敗了孫泓。齊武帝派幾千名禁軍,幾百匹戰(zhàn)馬,往東進攻唐寓之。禁軍抵達錢唐,唐寓之手下都是一群烏合之眾,對騎兵都十分懼怕,雙方剛一交戰(zhàn),唐寓之全軍崩潰,禁軍抓獲了唐寓之,將其斬首,進而平定叛亂各郡縣。 事后,參與暴亂的不少民丁,被罰修白下城(時為南瑯邪郡治所,故址在今南京金川門外),或發(fā)配到淮河一帶作戍卒十年。
此暴亂雖很快平定,庶族地主反檢籍的斗爭并沒有停止。永明八年(490年),齊武帝被迫停止檢籍,并宣布卻籍無效,對卻籍而被發(fā)配戍邊的人民準許返歸故鄉(xiāng),恢復以前戶籍所注的原狀。許多庶族地主和商人因而取得士族所具免賦役的特權(quán)。
討蕭子響
蕭子響,是齊武帝第四子 ,封巴東郡王。永明七年(489年),蕭子響被任命為荊州刺史。 他就任荊州刺史后,多次在自己的內(nèi)宅設宴,用牛肉、美酒犒勞侍從。同時,蕭子響又私下制作了錦繡長袍、紅色短襖,打算將這些東西送給那里的蠻族,換取武器。長史劉寅、司馬席恭穆二人聯(lián)名暗中把這件事報告齊武帝。齊武帝下詔要求深入調(diào)查。蕭子響聽說官差到來但沒看見齊武帝的詔令,于是,他就把劉寅、席恭穆和諮議參軍江愈、殷曇粲、中兵參軍周彥、典簽吳修之、王賢宗、魏景淵召集在一起,盤問他們,劉寅等人仍保守秘密,不回答。吳修之說:既然皇上已經(jīng)下了詔令,就應該設法搪塞過去。魏景淵說:我們應該先做調(diào)查。蕭子響勃然大怒,就把劉寅等一行八人抓起來,在后堂將他們殺了,并將這一情況全都報告給了齊武帝。齊武帝本來打算赦免,但聽說他們?nèi)急粴⑺懒?,大怒?/p>
同年,齊武帝任命隨王蕭子隆為荊州刺史。齊武帝打算派淮南太守戴僧靜率兵討伐蕭子響。戴僧靜當面報告說:巴東王年齡小,而長史劉寅等人逼得太急,所以,一時生氣,而沒有想到后果。天子的兒子由于過失誤殺他人,有什么大罪!陛下忽然派大軍西上,使人們感到恐慌,就什么事都干得出來。因此,我不敢接受圣旨。武帝沒有說什么,但心里很贊賞戴僧靜的話。于是,派衛(wèi)尉胡諧之、游擊將軍尹略和中書舍人茹法亮率領(lǐng)幾百名武裝侍衛(wèi)前往江陵,搜捕蕭子響左右那些小人。并且下詔說:蕭子響如果放下武器,主動回到建康請罪,還可以保全他的性命。任命平南內(nèi)史張欣泰做胡諧之的副手。張欣泰對胡諧之說:這次出行,勝利了沒有什么名,而失敗了卻要成為奇恥大辱了。蕭子響聚集的是一幫兇狠狡詐的人,他們之所以聽從他的指揮,是因為有的人是貪圖賞賜,有的人是害怕他的聲威,因此,他們還不會自行潰敗。如果我們在夏口駐扎軍隊,向他們講明利害、福禍關(guān)系,就可以用不著動武而能抓獲罪人。胡諧之沒有接受張欣泰的建議。張欣泰是張興世的兒子。 胡諧之等率領(lǐng)大軍抵達江津后,在燕尾洲興筑了城壘。蕭子響也穿上便服登上城樓,多次派使者到胡諧之這里陳述說:天底下哪有兒子反叛父親的呢?我不是想抗拒朝廷,只不過是做事粗心魯莽?,F(xiàn)在,我就乘一只船回到朝廷,接受殺人罪的處罰,你們何必興筑城壘,派大軍來抓我呢?尹略一個人回答使者說:誰跟你這種叛父的逆子講話!蕭子響只是哭泣流淚。
于是,他殺牛備酒,要犒賞朝廷派來的大軍,尹略卻把這些酒菜揚到了江里。蕭子響又喊茹法亮,茹法亮疑慮畏懼也不肯前去。最后,蕭子響又請求會見傳達武帝詔令的官差,茹法亮也不肯派官差前去,反而將蕭子響派來的使者關(guān)押起來。蕭子響大怒,將他平時所訓練出來的勇士和州衙、自己府上的二千多名士卒組織起來,從靈溪渡河向西進發(fā)。蕭子響親自率領(lǐng)一百多人,攜帶萬鈞弩箭,在長江江堤上駐防。第二天,他的軍隊和朝廷派來的大軍展開激戰(zhàn),蕭子響在江堤上用弩射擊,結(jié)果,朝廷軍大敗,尹略戰(zhàn)死,胡諧之等人跳上一只小艇逃走。武帝又派丹楊尹蕭順之率軍繼續(xù)討伐。蕭子響當天就率領(lǐng)平民侍從三十人,乘坐小船,順江而下,直赴建康。太子蕭長懋平時就忌恨蕭子響,當蕭順之從建康出發(fā)時,蕭長懋就秘密告訴他,讓他早點兒把蕭子響置于死地,不要讓他活著回到建康。蕭子響途中遇上蕭順之,打算自己申訴明白,但蕭順之沒有答應,就在演習堂里用繩子把蕭子響勒死了。蕭子響臨死前,給武帝寫了一封信,報告說:臣的罪過已超過了山河湖海,理應甘心接受懲罰??墒?,您下詔派胡諧之等人前來,竟然沒有宣讀圣旨,就樹起大旗進入要塞地區(qū),在與我的城池相對的南岸,興筑城池防守。臣幾次派人送信呼喚茹法亮,乞求穿便服見他一面,但茹法亮卻始終不肯見我。手下一群小人又恐懼害怕,于是導致了雙方的激戰(zhàn),這些都是臣的罪過。臣 本月二十五日, 放下武器,孤身一人投奔朝廷軍隊,希望能回到京城,在家里呆一個月,然后,臣自己自殺,這樣也可以不讓人譏刺齊國這一代誅殺皇子,我也得以免去忤逆父親的惡名??墒?,還是沒能遂心如愿,今天我馬上就要結(jié)束生命。臨死前寫信給你,哭泣哽咽,為之話塞,不知再說些什么了!有關(guān)部門奏請要斷絕蕭子響與皇族的關(guān)系,削除他的爵位和封地,改姓氏為蛸,其他被牽連進去的,另行定罪。很久以后,武帝在華林園游賞,看見一只猿猴跌跌撞撞,不住地悲號哀鳴,就詢問左右侍從這是怎么回事,侍從說:它的孩子前天從懸崖上摔下去死了。武帝一下子就想起了蕭子響,忍不住嗚咽起來,淚流滿面。茹法亮受到武帝的嚴厲責備,蕭順之內(nèi)心慚愧恐懼,也由此而發(fā)病,不久去世。豫章王蕭嶷上書,請求收殮安葬蕭子響的尸體,武帝沒有批準,并追貶蕭子響為魚復侯。蕭子響引起這場戰(zhàn)亂后,各方鎮(zhèn)都紛紛指控譴責蕭子響的叛逆行為,兗州刺史垣榮祖說:不應該說這樣的話,倒應該說:劉寅等人辜負了皇帝對他的恩典,以致逼迫巴東王,使他走上了這條路"。武帝仔細想想,認為垣榮祖有真知灼見。臺軍焚燒江陵府舍,官曹文書,一時蕩盡。朝廷軍隊放火焚燒江陵府建筑,官府的文書檔案剎時全都被燒掉。武帝因為大司馬記室南陽人樂藹多次任荊州幕僚,所以就特別召見他,向他打聽荊州的事,樂藹回答詳盡,反應敏捷,武帝大為高興,任命他為荊州治中,下令讓他負責修繕荊州州府。樂藹修繕了幾百棟州府官舍,很快全都修完了,而且也沒役使一個老百姓,所以,荊州府十分稱贊他。
歷史評價
蕭道成:"此真我子也!"
蕭子顯《南齊書》:①世祖南面嗣業(yè),功參寶命,雖為繼體,事實艱難。御袞垂旒,深存政典,文武授任,不革舊章。明罰厚恩,皆由上出,義兼長遠,莫不肅然。外表無塵,內(nèi)朝多豫,機事平理,職貢有恒,府藏內(nèi)充,民鮮勞役。宮室苑囿,未足以傷財,安樂延年,眾庶所同幸。若夫割愛懷抱,同彼甸人,太祖群昭,位后諸穆。昔漢武留情晚悟,追恨戾園,魏文侯克中山,不以封弟,英賢心跡,臣所未詳也。 ;②武帝丕顯,徽號止戈。韶嶺歇祲,彭派澄波。威承景歷,肅御金科。北懷戎款,南獻夷歌。市朝晏逸,中外寧和。
李延壽《南史》:①武帝云雷伊始,功參佐命,雖為繼體,事實艱難。御袞垂旒,深存政典,文武授任,不革舊章,明罰厚恩,皆由己出。外表無塵,內(nèi)朝多豫,機事平理,職貢有恒。府藏內(nèi)充,人鮮勞役。宮室苑圃,未足以傷財,安樂延年,眾庶所同幸,亦有齊之良主也。 ;②上剛毅有斷,政總大體,以富國為先。頗喜游宴、雕綺之事,言常恨之,未能頓遣。臨崩,又詔:凡諸游費,宜從休息。自今遠近薦獻,務存節(jié)儉,不得出界營求,相高奢麗。金粟繒纊,敝人已甚;珠玉玩好,傷俗尤重,嚴加禁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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