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有讀這樣子的一段歷史,不過并不是所有人都懂這些相對需要些學識的學術(shù)用語,以及它背后所代表的那些意思,就這一點而言,還是需要花費一些時間精力才能夠完全去懂更多為透徹的內(nèi)涵。李淵剛開始坐這個位置之時,其他心里頭是沒有一個底的,他盡管對自己非常地有自信,可是面對的一個爛攤子,講一句老實話,當他看到平民那么地困頓,其實是不會想到要向他們伸手的,可是制度本身就是那樣子的一種狀態(tài),你一個人的憐憫是敵不過現(xiàn)實的,所以只能是另辟其他的路子,也就是除了人減輕他們的負擔之外,還應該要重視他們的生產(chǎn)活動跟品質(zhì),也就我們現(xiàn)代人所講到的效率跟成果。
租庸調(diào)制從一開始就是好的,起碼它對人性化的考慮之處更讓人印象深刻,如果是哪一個地方出現(xiàn)了災情,那么地方上的人員就可以根據(jù)具體的輕重情況,來制定出減免或者說直接就是免除的那種處理方式,就憑這樣子的一種考量,就不能完全地說它是很不好的一種東西。
為了讓更多的壯丁投入到勞動生產(chǎn)之中,當時的皇帝跟大臣們做得最多的還是鼓勵,用“庸”來讓那些年輕人知道生產(chǎn)的重要性以及入役的關(guān)鍵意義在哪里。這里頭有些很有意義的東西,就算是放在現(xiàn)代人這邊,還是可以拿來一用的,比如說不會因為你少了工作收入就去減免你所要繳納的那一個部分,也就是說你這個人偷懶,那是你自己搞出來的,除非你是受災戶,不然的話,你還是要繳納那樣子的額度。事實上,現(xiàn)代人不能適用于那種傳統(tǒng)制度之下的玩意兒,但這并不表示就不能去從中得到一些有利于當前社會狀態(tài)的東西,它們之間并沒有到達完全不相往來的地步。
從主觀因素的不適用,到客觀因素之下的不受控,最后所謂的租庸調(diào)制自然也就變得一文不值了。可是在那之前它的存在意義還是蠻受用的,畢竟在那樣子的年代氛圍之下,均田制也好,租庸調(diào)制也好,其存在的意義是相對而言要清晰許多的,可以讓平民有機會認識到自己的存在價值,你不會覺得這是什么毫無意義之過程,因為它們的存在確實是推動了大唐盛世往更好的方向走了下去,直到完全地不受控為止。
讓平民動起來,讓那些荒地得到了被開墾出來的機會,對于所有的人來說,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也是收拾爛攤子的不二法門。當時的李淵李世民他們做得相當之好,確實是我們這些看歷史的人所愿意跟大伙兒一共去了解到的一段富有意義的歷史事件。
唐太宗獎勵生產(chǎn)之人,然后自己的這個大家庭也能夠更平順地運轉(zhuǎn)起來。如果當時沒有這樣子的一層考量,那自己也就不會有那么強大的力量付諸實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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